第(3/3)页 急于洗脱嫌疑并证明自己对巴黎等地的掌控仍然有利于战事的爱国联盟需要拿出更多的功绩,他们虽然成功地将绝大部分平民投入到战争中、协助受到了严重削弱的联军在beta的新一轮的大规模进攻中稳住了战线,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要想维持住他们目前的优势,不能只靠一些即便在部分联军高级将领看来也有些过激的必要手段。 在这天下午,巴黎市内的数名爱国联盟负责人召开了会议,讨论了一些有关应对持续增长的恭顺派信徒威胁的事务。站在门外保卫会场的民兵们没过多久就听到大型会议厅里传来了争吵声,而且越来越大。不想知道那些机密的警卫立即塞上了自己的耳朵,但也有些对真相感到好奇的爱国联盟民兵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门上、尝试着听清上司们的争论内容。 “你们不是说恭顺派信徒都已经被你们给解决了吗?”会场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操着一口带有浓重口音的法语结结巴巴地和同僚辩论着,他急于弄清恭顺派信徒死灰复燃的真实原因,“上次我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炸平了多少房屋才把这群在关键时刻发动叛乱的家伙镇压下去?距离上次镇压还不到一个月,他们又纠集了同伙发起袭击……” “先冷静一下,那些袭击事件很可能和恭顺派信徒无关。”另一名戴着金框眼镜的中年女子发话了,“他们说那是恭顺派信徒做的,就真的是那群疯子办的了?谁造成了那些损失,他们自己清楚。” “那么,所谓顺利镇压恭顺派信徒的叛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方才发言的中年男子铁青着脸,他环视着会场内其余表情不一的同僚,抛出了一句让众人脸色剧变的话,“是你们向我们保证可以用合情合理的方式确立我们所有人在巴黎的地位,但你们其实根本没解决掉恭顺派,不是吗?今天咱们先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当时那群被镇压下去的恭顺派信徒到底是什么?” 身躯肥硕的老年男子慢悠悠地离开自己的座椅,故作矜持地整理着一尘不染的西服,“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你们的立场,德国佬。一群流浪汉没资格问我们的事,没有我们帮你们搞定本地的事务,你们现在还躲在地窖里吃过期罐头和老鼠呢。” “就是说,你承认了?”四十多岁的中年德国人大怒,他把异国同僚的诘难和反问看作是逃避和心虚,“我现在要的是肯定的答案:被打死的那群恭顺派信徒到底是不是恭顺派?还是说,他们是你们绑过来的不得不照着你们的剧本去演戏的平民?” “有区别吗?”老年法国男子冷笑了几声,“结果是,你们不必继续受un军各方的通缉,而你们的理念也得以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发展壮大……这是双赢的局面啊。”说到这里,他自信地看着其余纷纷点头支持他的同胞们,内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的确,你们德国人建立了爱国联盟,但你们唯一的成就只是在西德发起了几次袭击并使得你们成了un军的镇压对象……请记住,是我们而不是你们让我们爱国联盟这个组织能有今天。”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中年德国人爱国联盟头目走下讲台,来到同僚面前,几名和他有着同样身份的爱国联盟头目也和他一同行动,“我只想知道,既然你们声称解决了恭顺派,现在的恭顺派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过了,现在的恭顺派只是想要借着这个名义铲除异己的un军各部——” “不。”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名坐在法兰西参会代表一侧的爱国联盟干部缓缓站起身,来到会场中央位置,用不大但很清晰的声音说道: “他在撒谎。现在出现的恭顺派信徒,确实是真正的恭顺派信徒;至于上一次被镇压的恭顺派信徒,是他们洗脑之后投入到市区里伪装成恭顺派信徒的平民。” 会场里立即炸开了锅,法兰西代表们纷纷跳出来指责这位帮着德意志代表仗义执言的青年代表是在胡说八道。但挑起了争论的德意志代表们却并没有如释重负,他们本能地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证据呢?”为首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向这位临时盟友,他可不是为了打击法国同僚的气焰才说那些话的,“你刚才说,恭顺派信徒仍然在活动——” “证据,就在这里。”那青年男子解开西服,快速地从衣服内侧撕下了两条呈现出灰白色的不明长条状物体,把它们拼接在一起,“adveniatregnumtuum!”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会场,连站岗放哨的警卫都被爆炸的冲击波震飞了出去。头破血流的卫兵们惊慌失措地爬回会场,映入他们眼中的只有满地的尸体碎块和少数仍在惨叫不止的幸存者。 tbc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