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此在短短的片刻时间之后,秦王稷很快就又控制住了内心的情绪,淡淡的对着赵丹说道:“赵王,难道河东郡一地还不足以满足汝的胃口?” 赵丹哈哈大笑:“秦王啊秦王,都到了此刻,汝就不必和寡人开玩笑了吧。这河东郡之地如今都已经是寡人的囊中之物了,无论汝愿意或者不愿意,河东从今以后都将回到三晋的怀抱!所以寡人建议秦王还是好好想想,应该继续再割哪一块地来补偿寡人的损失才是!” 饶是秦王稷事先早就已经在心中暗示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动怒,在听到了赵丹的这番话之后眼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了一丝寒光,说话的时候也微微有些冰冷:“损失?不知赵王有何损失。” 赵丹笑道:“损失可大了。秦王汝想想,这大军出动,军粮总得用吧?军饷总得发吧?士兵死了总得抚恤吧?将士们立功了总得奖赏一下吧?这来来去去得,寡人的赵国国库都快要被掏空了!之所以如此啊,那都是因为秦王汝所带来的!所以秦王啊,汝必须得赔偿寡人的损失才是啊!” 秦王稷的眼皮子听得一跳一跳的,终于忍不住怒道:“古往今来,哪一个国家征战之时不是如此,这如何能够赖得到寡人的身上?” 赵丹正色道:“秦王,此间事情因汝而起,汝不赔偿,谁来赔偿?” 秦王稷怒道:“若不是汝趁着寡人在征伐楚国之时偷袭寡人之河东郡,那么秦赵之间如何会有战事?” 赵丹笑道:“若是秦王不趁着寡人在应付匈奴南下之时突然出兵征伐楚国,那么秦赵之间想来确实并无战事矣。” 一旁的范睢见势不妙,赶忙开口说道:“赵王,以吾之见……” “闭嘴!”赵丹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般瞬间在大厅之中炸响:“范睢,寡人如今在和汝之君王谈话,汝不过区区一臣子,为何不守君臣之道,妄自在两位君王面前大发厥词!” “来人啊!”赵丹一挥手,喝道:“将这范睢给寡人驱逐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赵丹这一下突然发作,立刻就让范睢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自从范睢成为秦国相邦以来,其他国家的哪个国君见到范睢不是要客客气气的称上一句应候,何曾有人如此不留情面的怒斥范睢,更要将范睢拖出去打棍子? 范睢的心中愤怒不已,正要当场发作,却正好对上了赵丹那似笑非笑的冰冷目光。 在这一刻,范睢竟然从赵丹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机! 这杀机犹如一盆冷水般从范睢的头顶直接浇下,将范睢给浇了一个透心凉,已经到了嘴边的那些反驳话语竟然是怎么也不敢再说出口。 就在范睢这么一愣神间,几名赵国宫廷侍卫已经出现,凶神恶煞一般的架着范睢就要往外面走。 “砰!”秦王稷重重的一拍桌子,怒视着赵丹:“赵王,汝这是何意?” 赵丹哈哈一笑:“秦王,寡人只不过是帮汝管教管教臣子罢了。” 两人目光在空中激烈交锋,似有火星四溅。 秦王稷沉声道:“范睢乃是寡人之臣子,就算犯了什么错,那也应该由寡人来教训,还不劳赵王越俎代庖!” 赵丹笑容不变:“这范睢乃是在寡人的地盘上犯的事,冒犯的又是寡人,秦王汝倒是说说,寡人怎么就不能管了?” 就在两人激烈的言辞交锋之间,几名赵国宫廷侍卫们已经将回过神来正在大声告饶的范睢越拖越远,眼看就要拖大厅之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