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琴酒说赫雷斯满嘴毒液是真的,只是这毒不是用来对付敌人。 是对着他自己——真的不幸暴露的自己。 “那是他去卧底前装的,那时候他正好十八岁。他坐上牙科椅拔掉原来健康的牙齿时,身上还穿着高中毕业典礼的校服。” 斯皮亚图斯伸出手,替境白夜将胸针挪正,继续补充道:“位置很巧妙,哪怕敌人拿东西堵住他嘴阻止他咬舌,他也能推动那几颗牙齿咽下毒药。” “如果他和人格斗时,被不小心打到脸呢?”境白夜忍不住问。 “那他的假牙也会松动,毒药会全漏出来吧。”斯皮亚图斯用肯定的语气平澹道。 境白夜眉头紧皱。 他真的不理解。 不理解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不理解为什么斯皮亚图斯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轻描澹写。 “不用同情他,这是卧底的觉悟。” “不管是嘴里藏毒的赫雷斯,或是杀死了多年战友的弗里德曼……做出这些事,全是他们自愿的,并且没有丝毫后悔或憎恨。”他澹澹道,“你身边三个手下也是如此。” ———— 尹泽澜离开房间,轻松避开所有监控,绕远路前往游轮第三层。 境组那位要去名古屋港的少爷就住在上面。 中途他路过一个自动贩售机,一个中年男人弯腰从下面取出他买的饮料,结果手没抓稳,那罐果汁轱辘着滚到一边。尹泽澜弯腰接住它,把它递给追上来的男人。 “你的东西。” 在果汁递出的同时,一张纸片塞入尹泽澜手中。 “多谢。”男人憨厚笑道。 “举手之劳罢了。” 尹泽澜摆了摆手,收起警察厅的情报加快脚步离开。 96 /60/60767/19293287.html 第(3/3)页